恐惧这玩意儿还会发酵呢!早晨六点的闹钟,那声音感觉能把玻璃都震碎。在食堂打饭的时候,突然被叫名字,能吓得把餐盘都打翻。晚自习台灯下,草稿纸沙沙响,都跟倒计时似的。这些小害怕在课桌抽屉里越堆越多,突然有一天就变成“我永远考不上重点大学”的大雷,把人劈得外焦里嫩。
有的人把恐惧看成数学试卷上的红叉,有的人能从父母欲言又止的叹息里听见它。小城少年阿哲老梦见自己在高考考场找不着准考证,那叫一个着急。北上广的少女小雨在补习班电梯里突然就喘不上气,原来人群的呼吸声能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人给困住。这些害怕,简直就是青春期特有的超现实创作,太离谱了!
十七岁的时候,大脑还在发育呢,恐惧就跟戴了面具的狂欢者似的。它可能伪装成面对暗恋对象时的胆小,也可能是面对父母期待时的哆嗦,甚至变成对“未来”这个词的害怕。就像小林在心理咨询室画的画,无数个自己被困在玻璃罩里,每个罩子外面都贴着“害怕”的标签,太惨了。
要化解恐惧,就得创造新故事。小林把“害怕考不好”写成科幻小说,阿哲在足球场上把焦虑踢得老远,小雨发现地铁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。这时候,那些恐惧就没那么吓人了。就像暴雨里的教室,大家一起唱歌,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的声音都能变成美妙的交响乐。
恐惧的褶皱里藏着成长的密码。心理咨询师郭利方让来访者画恐惧树,根是童年被训的记忆,枝干是青春期的激素变化,叶子就是现在的焦虑。十七岁的少年要是学会摸摸这些褶皱,就会发现每道缝里都藏着光。
暮色里的操场,总有几个少年在跑。他们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老长,好像在追什么,又好像在逃什么。但跑起来,就是对恐惧最牛的回应。毕竟十七岁的惊涛骇浪,就得在咸涩的海风里学会游泳。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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